白烨好作家就该蔫儿坏计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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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文学的笑脸——从劳马小说谈起”座谈会近日在京举行。文学界人士雷达、白烨、阎连科等就劳马的短篇小说集《潜台词》的讽刺幽默、文体创新等方面进行了深入研讨。

《潜台词》涉及官场、高校、农村、市井等社会各方面，作者劳马以一种清醒的态度，敏锐地发现生活中的各种荒诞情形，并以犀利、凝练的笔触揭示出“现代人”的种种精神病症。书中杂糅着散文、杂文、随笔、言论的技法，各种现代语言方式，包括官场套话、络段子、高校的“酸性”话语、底层农民的幽默。同时，劳马用了一种近乎荒诞的手法写作，却恰恰折射出当今社会的种种荒诞无稽。他针砭时弊毫不留情面，但又对他所批判的对象抱有一种无奈、同情和感同身受的悲悯。劳马的小说以一种“轻”的体态承载着“重”的内容，看似荒诞不经，却又非常真实，在反讽、幽默中蕴含着他对于悖谬现实的沉重思考。

白烨在现场表示，在书中，人的欲望构成了看不见的力量，在扭曲人们的精神状态，但人们又浑然不觉，有病但自己认为无病。“所以这会引起我们很多反思和反响，这些问题确实很突出，很普遍，也很严重。我们看别人的荒诞，会感觉是个别现象，但是他这种荒诞是日常化的，这是我最深刻的印象。”

白烨还说，自己边看边想，劳马是不是有时候在官场开会的时候，是不是也在琢磨别人的发言、别人的心理，给他写作提供材料。“能把这些写好的人，有非常好的素质——就是蔫儿坏，”他笑道，“阎连科、李洱都是很典型的蔫儿坏，表现出来就是很睿智又很幽默。我觉得蔫儿坏是一个好作家的素质，这点非常不容易。”